人死亡了去哪了 投胎最好(人死亡了去哪了 投胎最好呢)

死亡,就是一个鲜活的生命消遁和殁落,也就是沸腾奔涌的生活的终结。它对于哲学家和生理学家来说是一个永恒的主题,但对于风华正茂的青年来说,则未免过于沉重,那是遥不可及的沧桑暮年凝重的话题。对于死亡的态度,陶渊明云:“死去何所道,托体同山阿;亲戚或余悲,他人亦已歌。"在生活中我们常会耳闻目睹他人的死亡,与己并非休威相关的我们自会坦然待之,甚至于漠视,长辈的无疾而终或病逝,我们也能以生老病死自然之道去悼念逝者,慰藉生者。但倘若和我们有着同样光彩韶华并精心雕琢生活的同辈中途而殇,这对于我们又是怎样的震撼和昭示呢?

对于死亡,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朦胧浑沌的意识。幼年多病,每发高烧,就会做一种恶梦:一双瞪大了的充满恐惧的眼睛,向圆圆的坟墓通逼近,逼近,渐至消融于坟中。我总于大骇中浑身淋漓地醒来,哭诉于母亲,以为这是不样的征兆。我觉得那双眼睛有时是我自己的,有时又像是冥冥之中无主的所有,是游荡的魂灵。现在想来,就当它是神明就一个庄重的话题对于懵懂少年的感应和启化吧。

真正意识到死亡是什么,是在我11岁那年,一个生机盎然的春天。我因病住院,同房有一个稍幼于我的女孩,面色苍白,但很是活泼,总爱哼着歌,“小松树,快长大,绿树叶,发新芽”。她收集来药瓶和输液的皮管,粘成小巧的灯座,或编织成精致的小鸟鱼虾,用来送给别人作纪念。她很会配合医生的治疗,浑身扎满了针孔也不叫疼,因为她想早些痊愈,去补耽搁的功课。她私下里告诉我她将来要做歌唱家、舞蹈家或设计大师,总之,尽是创造美丽发掘激情的梦想。她说反正她还小,离长大还很遥远,她会如愿以偿的。不久就传来小女孩的死讯,她死于白血病。后来看了《血疑》,我总是记起这个白暂的小幸子,总是疑感为什么这个天真烂漫的生命会死亡?难道死亡是这么随意降临到真诚热爱生活的人头上?许多年来我一直珍藏着那只晶莹的白鹤,也含着莫名的遗憾和忧伤。

在一个阴暗灰沉的傍晚,靖的信带来瑞去世的噩耗。

瑞是我在落榜复习的日子里认识的,一个高大健壮的青年。他说自己屡败屡战,几进宫的。复习迎考的日子是沉闷抑郁的,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去赌茫茫然的未来。瑞是乐观的,他幽默的语调和爽朗的笑声总会使死寂的气氛活跃起来。他会故意绷起脸来训斥某人:难道我欠了你八百钱么?

得知他患绝症是在一年前,那时他早已进入师大学习教育学专业。家庭的艰难和求学的不易,使他格外珍惜求学的机会。他立志要在三十岁前攻下教育学博士学位。去世前,他早已在准备考研的课程。我们不必排除他有追逐个人辉煌前途以求闻达的私心,即使他以小人物的姿态活着,最低限度也可以教书育人的。然而年轻的生命之花凋谢了。我不知道他是否有恋人,如有,这对于痴情忠诚的她该是怎样刻骨铭心的心悸;或许她会将他象蛛丝一样从记忆中抹去,他之于她只是昙花一现。悲痛欲绝的,最是他的老母亲,她向上天泣诉为什么不是她代替儿子去死,又假如当初他不是刻意求学,会早已成家,起码也留个后代。可是老母亲不会懂得儿子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去理解生活,又根据这理解去创造他的生活。他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去,给他残缺的家庭留下一张微笑的遗照。

我想像着瑞的灵堂前挽联叠幛,墨汁淋漓,虽则凄凉但总是履行了正规的仪式而入土为安的;但实际上他是殇而无嗣,不能举办葬礼唯有悄然入土的。靖说她和老同学们早就计划着去看瑞,但总是拖,为着繁琐无聊的事,拖着拖着就等来了噩耗。瑞该是怎样回忆着他短暂的人生,又是怎样忍受着生命点点滴滴的逝去。我们没有必要去责备从无恶意的健康着的人们,因为他们不能理解生命行将休止的人对于生的渴望和虔诚,哪怕有一丁点的希望,他宁愿相信有起死回生的神灵。我不想作毫无意义的忏悔,唯有记住这句:莫放春秋佳日过,最难风雨故人来。

有人说,回忆对于年轻人来说意味着感伤、怀旧和趋向老化,尤其是有关生命底蕴和内涵的使人忧伤的一生命和死亡的对话。但我们又不能漠视和健忘。我们只有珍惜生命,善待生命,在每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活得充实,才能够正视死亡,在布满阴霾的日子里才会不消极不懈愈。

岁月的流逝是点滴生命的消遁,不经意间会徒耗不少本有意义的生命。在这个现代工业文明造成的缩略时代里,爱情被浓缩成性,人情压缩为交易,生命缩略成享受,滥情者的泪漫天挥洒。我们,健康地着的人们,应该珍惜重视所有的生命,学会善待和去爱。死之流泉使生的止水跳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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