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绝大多数国人一样,我也是从1月到12月都在做核酸或在做核酸的路上,直到12月突然转阳。

熟悉的情景
其实这一年中,我们的小家因儿子密接的原因已在家隔离过两次,各5天。儿子还在宾馆隔离了一周。
最终,还是儿子最先阳。12月8日他感觉自己感冒了,12月10日有了抗原试剂后自测为阳。
曾学中医的妻子用了服中药冲剂、熏艾条、泡脚、抜火罐等方法来应对。一周后儿子转阴,我和妻子在单位核检皆为阴。这也导致我有些掉以轻心了,认为新冠可能与我绝缘。尽管此时我们的大家庭成员几乎都已阳了,我的周边朋友也阳了一片。

真空拔罐
因周二定好要到基层项目部出差,周一我又做了核酸。而此时妻子已开始发烧,她们部门在周末皆阳了。
本来妻子周末出现状况时,我就应开始严控自己。但在侥幸心理的支配下,我只是周一晚才到另一房间睡觉,结果当晚又受凉了。
周二上午得知最终结果果然为阳后,我已在出差路上。当天即坐了5个多小时的车,在项目部工地,阳光、寒风,车内、车外,忽冷忽热,忽静忽动。当天晚上我发烧到39度,腰酸痛,身体一接触凉的地方便颤栗不已。

我们的工地
幸好项目上一小伙子有布洛芬,当晚服下一颗,第二天早上退烧到37.2度。
继续出差,又是5个多小时的车程,又是阳光、寒风、工地。到晚上,体温又升到38.2度,再吃一颗布洛芬。
第三天早起,感觉浑身不得劲。加上听闻原公司有一31岁的小伙子因高烧离世,我终于决定当天把工作干完即返家。
结果这一天一共坐了7个多小时的车,浑身难受,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天…
所幸的是,我终于挺过了这一关。到昨天,我的核酸检测结果为阴了。
回顾这一段抗疫经历,我感到自己也是一个极易受外界影响的人。看到国外早早就放弃抵抗,扎堆集会不亦乐乎,且舆论逐渐倾向于没啥了不起,无啥大碍,于是我也就放松了警惕。
现在看来,由于缺乏对自然规律的敬畏之心、社会秩序的敬畏之心、对生与死的敬畏之心,我们很可能经历了生死关而浑然不觉,似乎那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,因为很少有人会真正相信灾难、死亡会突然降临到自己身上,特别是在习惯了岁月静好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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