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歌词含义(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歌词含义是什么)

文 \ 韩济生

1940年这个时候,驻守在茌平县的日寇、皇协军、伪顽部队共有五千多人,他们狼狈为奸、紧密勾结,疯狂地向我茌南、茌北根据地发动进攻。为了适应残酷的斗争形势,打击日、伪、顽的嚣张气焰,必须和敌人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。韩行武工队这次接受的任务是,处决国民党县党部书记刘云祥

刘云祥是茌平县伪国民党的“党魁”,是伪顽李歧山政治上的靠山,他的县党部设在伪顽李歧山的袁庄围子里,和敌旅司令部在一起。刘云祥不但经常出入袁庄据点,而且直接操纵控制伪顽李歧山,捕杀我共产党员和抗日人员,残害当地的百姓群众。

茌平县的地下同志送来了情报说,刘云祥可能这几天,就要回到了家里甸子街村。韩行一听机会来了,立刻带领着武工队小分队,有张小三、吴小明、李大中几个人,在茌平县情报人员的带领下,往甸子街进发。

韩行的心情是相当的激动,再过几十年,自己就在这里生活了相当长的20年时间,圆圆自行车的车轮一次次地来回滚过这片熟悉的土地。而现在,就像是进入了没有开垦的处土地一样,当知青前几十年的故地重游,心里能不激动吗?

未来的土地和现在的土地有相当大的区别,未来已是大路、小路纵横交错,交通相当的便利,而现在的土地就和一片粗犷的原野一样,在等待着后人来开发。然而青纱帐却是和后来一样的,几乎是分不出来,那就是高梁地、玉米地、谷子地、豆子地,地里夹杂着一棵棵的榆、柳、槐、杨,玉米拔节的声音,就像是一声声气壮山河的呼啸,在显示着植物伟大的生存力量。

再就是昆虫和小动物丰富的世界了,青蛙“呱呱”地叫成一片,蟋蟀在土坷垃下奏出动人的乐曲,在吸引着异性的注意,狐狸抽答着鼻子,在到处寻觅着食物,野兔们虽然睡觉了,但也小心翼翼的,老兔子时刻竖起耳朵,在聆听着洞外的声音,不知名的鸟儿在婉转地歌唱,就连“纺织娘”,都在自编自唱,哼着令人陶醉的歌曲。

情报人员带领着韩行的小分队,从尹庄出发,摸黑绕过了牛庄、广平、焦集等碉堡、据点,半夜里到达了二区的张天锡庄。张天锡庄也没有狗叫声,为了适应游击战的形势,狗族们做出了牺牲,全都打没了。

情报人员带领着韩行的小分队,来到了后街庄东头,敲开了一家大门。来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魁伟的大个子,穿着一身伪顽的衣服。这个人一见几个人来到了,二话不说,领着几个人就进了屋,点亮了油灯。情报人员对韩行说:“这是张立本同志,现在李歧山的自卫队里当班长。以后的事情就由张立本同志办吧!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。”

韩行默默地看了看这个张立本,大吃一惊,这不就是几十年后的张立本校长吗?黑乎乎的大脸,眼睛大大的,说话憨厚,和后世几乎没有什么两样。他对韩行几个客气地说道:“来了啊,先喝碗水吧!”说着给每个人给倒了一碗开水。

韩行的心里却是相当的激动,巧合的是,几十年后这个张立本就成了自己农机学校的校长。当时还有些纳闷,没文化的领导着有文化的,这个校长从不看书看报,和个老农民也差不多少,他怎么能当校长呢?

他最感兴趣的就是牵着一条细狗,到处和他的兔子友们撵兔子。中午赶到了哪里,就吃到哪里,把逮到的兔子炖上一锅,喝着劣质的白酒,一天就过去了。今天终于明白了,张立本同志冒着一家人暴露的危险,干着极其危险的工作。

吴小明对张立本还是有点儿不大放心,一双警惕的眼睛在张立本的身上扫来扫去,耳朵也在聆听着外面的声音。韩行对吴小明说:“放心吧,这是我的老领导。”

李大中不明白了,问:“你连张立本的面也没有见过,怎么成了老领导?”

韩行只得拐着弯地说道:“以后的老领导。”

这句话,李大中没有听明白。不过,他知道韩行的背景很深,弄不巧,真说不定呢!也就没有再问。

张立本是个粗人,他更没有听出韩行话里的意思,只是介绍了刘云祥的一些情况,又对韩行说:“你们就好好地住在我家里。我这里离着甸子街也就是二里地,明天我去看一看,他回来了吗?”

第二天一早,张立本要去甸子街侦察情况。韩行要求说:“我们是不是跟着你去?”

张立本摇着头说:“不行!不行!你们都是些生面孔,外人一眼就看出来。你们就好好地在我这里歇着,哪里也不能去,不能随便出门。”

韩行几个没有办法,只好憋在张立本的家里。静下心来想了想,这也是正常道理,这是敌占区,到处是敌人的据点和耳目,一旦走到街上,暴露了自己是小事,给张立本的一家带来巨大的危险是大事儿。

张立本到甸子街一连去了几回,都没有发现刘云祥回来的踪迹。隔了两天,是丁块大集。张立本在集上转悠,突然发现了刘云祥挎着个篮子在集上西边买东西,他立刻返回,进门就对韩行说:“来了,来了,刘云祥就在丁块集上买东西。快跟我去!”

韩行一阵子兴奋,对张小三几个人说:“走,干活去!”

张小三、吴小明、李大中几个插上了短枪就跟着韩行往外走。可是韩行走了几步又犹豫了,对张立本说:“老张啊,你领着我们到丁块集,你可就暴露了!”

张立本着急地说:“顾不得了,抓紧跟我走吧!”

“那不行,”韩行说,“你一旦暴露,可是一家人啊!是不是再找别的机会,集上去你太危险。”

“哎呀!你这个同志,怎么婆婆妈妈的,一身的女人气。好不容易见着个人影,要是晚一会儿,上哪里找他去。快跟我走吧,找了他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张立本生气地说。

韩行真有些担心,但是没有办法,只好跟在他后面闷着头走去。路上韩行又说:“老张啊,见了面,你远远的暗示一下就行,千万不要暴露了。”

张立本对韩行摇了摇手说:“听着蝼蛄叫,还不耩麦子来。”

韩行使了一个眼色,李大中跟在张立本的后面,隔开了一段距离,吴小明和韩行又分散开,也尽量地拉开一定距离。进了丁块集,集上的人已经不多,显然是快散了。这个集不是茌平县、武平县大集,所以规模也不大,人一少,集也很快就结束了。

张立本从集西头转到了集东头,在到处看着,显然没有发现目标,也没有发信号。韩行悄悄地走近了张立本问:“怎么办?”

张立本小声说:“走,甸子街,掏他老窝去。”

韩行又劝告:“你可千万要小心,别暴露了。”

“怕噎着,还不吃饭来。快走吧!”张立本催促道。

张立本迅速领着韩行几个又向甸子街走去。韩行几个拉起了距离,装着谁也不认识谁的样子,一边走着,韩行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。甸子街四面都是敌人的据点,正东不到三、四里地,就是陈范庄敌人据点,北边四、五里地就是玉皇庙据点,东北边还有马沙窝据点。真是在敌人的窝里,稍有不慎就有被敌人发现,被敌人包了饺子的危险。

最危险的是张立本同志,他领着去的,甸子街的人能看不见吗。一旦他暴露了,整个家庭都要受到牵连,但张立本还是义无反顾地朝前走去。他走进了甸子街,又向刘云祥的住处前大场走去,刚走到前大场,就看到刘云祥光着脊梁抱着孩子,从北边胡同大门里出来。张立本立刻迎上前去打招呼:“刘先生,没有去赶集啊?”

刘云祥说:“刚回来,你干什么来?”

张立本说:“我在找鸽子,一只鸽子找不到了。”一边说着话,一边往后甩了一下胳膊,按照预定的信号,这个人就是刘云祥。他俩说着话,韩行领着几个武工队员已经靠了上去。韩行对着刘云祥说:“云祥哥哎,你不认识我了。”

刘云祥抬头一看,见不认识,也是自知作恶多端,心怀鬼胎,猜到大事不好,他把孩子往地上一放,撒腿就跑。韩行手一挥,立刻领着几个武工队员撵了上去,在后面紧追不放。

刘云祥一拐弯,就跑进他叔家的胡同里了,韩行紧跟着拐进胡同,刘云祥已经跨进了他叔的大门。韩行一看他想钻进院去,只要一钻进院里怕是不好找了,抬手就是一枪。这一枪正好打在刘云祥的肩膀上,再打第二枪时,哑哑的一声,没有响。

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,枪哑火了。韩行紧跟着刘云祥闯进院去,刘云祥这时候钻进了北屋东边的牛棚里,顺手抄起了一根挡牛的栏牛杠,朝着韩行一棒子就打了过来。韩行也算是行伍出身,见是一牛杠打来,赶紧往下一蹲。栏牛杠一下子打在槽头上,由于用力太大,把茶碗口粗的大杠子一下子从刘云祥的手上震掉了。他也顾不得这些,把蹲着的韩行用力一推,一下子把韩行推了个跟头,然后扭头又跑。

韩行知道枪也不管事了,站起来把枪往腰里一插,再去撵刘云祥。这时候,刘云祥已经翻过了牛棚里的矮墙,朝着另一个院子里跑去。韩行是紧追不舍,也翻过了墙头,追了上去。刘云祥看到这个院子里有一个铲草用的三股叉,顺手摸起了三股叉,就要朝着韩行叉来。

不等着他叉过来,韩行就抓住了三股叉的另一头,并顺手往下一扯。刘云祥有点儿胖,又是养尊处优,没有韩行的力气大,韩行就把三股叉抓到了手里。叉也不给力,韩行扔掉了叉,一下子抱住了刘云祥的大粗腰,就和他摔了起来。两个人站着拼了一阵子,又滚到了地上。李大中这时候跑了过来,恨恨地骂了一句:“欺负我们韩司令,算什么本事!”

他一把把刘云祥半提溜起来,照着刘云祥的头上,就扇了一巴掌。刘云祥只觉得头重脚轻,失去了重心,一下子摔到在地上。趁着这个机会,韩行赶紧把手枪拔出来,退去手枪里哑火的子弹,顶上了膛,朝着刘云祥就是一枪。

刘云祥就和一个弹簧一样,蹦了一下。除恶务尽,打狼不死,必遭后患,韩行又补了两枪。这时候,张小三、吴小明几个都跑了过来,一人朝着他身上补了一枪。

刘云祥脸趴在地上,抽搐了几下,一点儿也不动了。

张立本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目标,一直趴在一边,静静地观察着,注意着四周的动静。这时候发现一个人在房顶上,飞速地向南跑去,估计是给敌人送信,立刻向韩行发出了暗号,就像是一只鸽子,“咕咕,咕咕”地叫了两声。

韩行见任务已经完成,大声地喊了一声:“撤——”领着几名武工队员,立刻翻过几堵矮墙,向着张立本的那个方向跑去。张立本钻进了青纱帐,武工队员也跟着钻进了青纱帐;张立本淌过了小溪,武工队也跟着他淌过小溪;张立本跑过了田埂,武工队员也跟着他跑过了田埂。跑了好一阵子,才避开敌人的几个大据点,进入了也算安全的区域。

张立本这时候停了下来,大口地喘着粗气,韩行的武工队也累得不轻,也在身子一躬一躬地喘息着。歇够了,喝了一阵子旁边浇地的凉水,心里才算稳下了。

韩行问张立本:“老张啊,你准备回哪里去。”

张立本平静地说:“从哪里来的,还回哪里。该干什么,还干什么。”

韩行谨慎地说:“你可能这一次暴露了,要不,跟着我们走吧!”

张立本眼睛一闭说:“我要是一跑,那就真暴露了。跑了和尚跑不了庙,家里,还有组织上,那都暴露了。”

韩行还是提醒他:“这几天真够玄的,你这里去那里找,还有在集上,还有到甸子街,敌人不是傻瓜,不会闻不出味来。”

“那也没有办法,”张立本昂着头说,“是死是活鸟朝上。阎王爷叫你三更死,你活不到五更,也就这么着吧,死活就这一堆了。”

韩行想了想,也没有办法帮助这个以后的老校长,只好说:“好了,再见!咱们后会有期,老校长。”

说到了老校长,吴小明和李大中都皱起了眉头,也不知道韩行的这个老校长,是从哪里来的。韩行和张立本紧紧地握了握手,好长时间没有松开,算是深情的道别。

终于在35年后的一天,韩行和张立本又是第二次握手了。

这个时候,张立本已是青春不在,到了还没退休,已接近退休的年龄。他的眼睛下垂着厚厚的眼袋,还是黑黑的面孔,嘻嘻哈哈的面容,黑黑的头发,魁梧的身材,不过浑身松皮懈骨,早就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利索劲。

韩行呢,刚刚下乡三年,又到机械学校学习二年半,正是有点儿劫后余生,唤发第二次青春的时候,这回正好分到了县里的农机学校当老师。新来的老师,见了以后工作一辈子的领导,那样的握手当然是意味深长的。

韩行那时候还没有穿越,见了校长,傻呵呵地只是感到有些奇怪,这个校长说话粗声大气,一口农民的语言,脸比老农民还黑,既没有戴近视眼镜,也没有留着知识分子的长发,怎么看怎么不像个校长?

而张立本见了韩行,也是有点儿惊奇,他看了韩行一会儿,说:“韩老师啊,好像在哪里见过!你怎么好像过去的那个在我们这里的武工队韩司令……有点儿相像……”

韩行说:“什么武工队……韩司令……不明白,我在这里下乡三年,是个老知青了,离这里不远,也可能在赶集的时候,或者开会的时候见过面,当然是熟面孔了。”

“是啊,是啊,”张立本好像也悟出来了,赶紧对韩行说,“韩老师啊,是我多想了,那是什么年代的事啊。真是的……”

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歌词含义(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歌词含义是什么)

作者简介:韩济生,笔名沃土、沃土456、 沃土789 。山东省作协会员、山东散文学会会员、国际诗词协会会员、山东省青年作协会员、济南周三读书会成员。17K签约作家、奇迹作品签约作家、喜马拉雅人气作家。

壹点号山东金融文学

新闻线索报料通道:应用市场下载“齐鲁壹点”APP,或搜索微信小程序“齐鲁壹点”,全省600位记者在线等你来报料!

教育DIY,省掉课外班,关注公众号:童年支架

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,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。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,不拥有所有权,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。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/违法违规的内容, 请发送邮件至 xinyifile@126.com 举报,一经查实,本站将立刻删除。
如若转载,请注明出处:https://www.tnzj999.com/719.html